*雅紀生賀。

*古代向。

 


 
這路,有些崎嶇,但相葉好整以瑕的微靠在椅背上,欣賞著窗外風光。
,還真是什麼也沒。
居然把我安插在這種地方?
我的身體真是被櫻井翔給慣壞了。

「松本哦...」相葉玉指勾起簾幕,輕喚前方駕車之人,「你要帶我去哪兒?」
在前方的人,已經不是平常只著黑衣的松本了,而是褪下一身黑格,改換上輕便裝的松本,這樣子,只有相葉和櫻井看過,難怪其他人認不出來。
「要去和陛下匯合。」簡單不冗長。

松本原也是不多話,在某一次機緣之下,與櫻井對到眼,當時他還是個小小的宮門站衛,毫不避諱的直視櫻井惹來許多的噓聲,但櫻井只是命他抬起頭給他瞧瞧。
他身旁,依偎著現在身後的這個男人ㄧㄧ相葉雅紀。
那兩天站在一起,是多麼地般配,如天作之合。

「這人...翔!雅紀喜歡他的眼神!」
「好好好...」櫻井摸摸相葉的髮,「你叫什麼名字?」那問句是對著他的。
「快講哦除非你像我一樣覺得櫻井陛下如鬼神般恐怖。」看著相葉在一旁煽風點火後被櫻井翔捏鼻頭的頑皮樣,松本吃驚。
居然有人能令櫻井翔露出這般表情。
更何況櫻井翔真的是如鬼神般的存在啊...宮裡幫他做事的人都這麼說。
原來櫻井翔也有這種表情啊。

「終於知道了...」松本默默開口。
「嗯?」一向不多說話的松本突然間開口令相葉有些震驚。回問了但前面的人未給與回應。
反正也習慣了,這人原就是這模樣。

終於知道了,櫻井翔和相葉雅紀。
這兩人。
並非單純只是帝王和男妓。
自古帝王多情,無法專一,也無法專情;男妓通常是空有技術而無能。
但櫻井翔用情專一,只對相葉雅紀專情。
但相葉雅紀睿智,腦中幾乎都在冷靜判斷。
到底是櫻井翔改變了相葉雅紀,或是相葉雅紀改變了櫻井翔?
「陛下可能會晚些來接您,在那之前請稍候。」看著天色漸暗,松本更加快馬加鞭。
點點頭,相葉拉下簾幕,並未多問。

攤開手中方才松本在他一上馬車就塞給他的金牌,上頭歪歪斜斜的寫著『三日醉紅顏』五字。
,這字不管寫在哪兒,他都認得出來,因為太醜了。
相葉笑著。
不管多久,哪怕是要等上一輩子,雅紀也願意。





宮裡到處張燈結彩,為的就是今日的選妃。
漫步在眾多女人當中,相葉提扇觀視著,同時也在心裡嘆氣,怎麼這麼多女人一個也不入他的眼,更何況是櫻井翔。
怎麼他偏偏就是個男性哦。
那人群中,有些人看見相葉的容顏,竟是嬌羞的拾起帕子微遮紅頰,那雙媚眼上下打量著。
就有一人,擅自離開了人群,令相葉十分好奇,合起扇子跟了上去。
但那人走得非快,快到,一個恍然便不知去向。
原先悻悻然地欲離去,卻瞥見花叢中有一籤條,相葉玩心作遂,拿了就瞧,
『邊境安妥,接應便可。』

相葉歪了歪頭,可愛的用舌舔一下乾裂的唇。
這邊境,是哪位將軍鎮守的,把身邊的人送進宮,有何企圖,一想便知。

花要爭奇鬥豔,還得要賞花人,人欲攻城逼國,但願人不知。
可惜啊...那賞花人竟是個劊子手,也說不定。
相葉摘下一朵鮮花,轉瞬,捏碎。





所謂作主,就是這個哦?!
是嗎?櫻井翔?
你真的很會丟爛攤子給別人收拾。

二宮黑著臉宣讀冊封聖旨,然後一秒也不想多留在琴蓮宮內似的快速的把聖旨給了她,「那麼,就這樣了。」然後轉身欲走。
「等等。」身後盛裝華服的琴蓮臉色很是不好,紅通通的彷彿飽受嘲諷,也是,冊封之日居然不是由帝王親臨,縱使階級再大還是難免受到異樣眼光,也是可憐啊...
二宮轉過身,笑著看著琴蓮,「敢問娘娘還有什麼事嗎?」那皮笑肉不笑,二宮最會了。

琴蓮將那金黃色聖旨丟向二宮,「陛下呢?!」
二宮只是順順的接住飛來之物,「陛下外出了...我不是講過了嗎?底下的奴才好不會辦事,連個話都聽不清,來人啊,」二宮拍拍手,立即有大批人馬從外頭衝了進來,「把人拿下。」但是抓住的不是奴僕而是琴蓮。
為了怕她像個潑婦般亂吼亂叫,二宮在她雙手被擒住時將布團塞進她嘴裡,「陛下過幾天就會返回與您相見。」繞到琴蓮身邊,二宮壓低聲線,在她耳邊一字一字慢慢說出殘酷事實,「帶著蓬蓮將軍和相葉雅紀。」
琴蓮只發得出咿咿啊啊的呻吟聲,還作勢要掙脫上前打二宮那依然笑著的臉,卻在掙扎時挨了二宮點了一記穴,立刻就昏了過去。
「帶下去。」
,同是苦命人,安份一點便行,何必呢?
二宮要琴蓮宮裡的人別驚慌後,搖著扇子離開。





酉時,松本和相葉到了目的地。
是一間茅草屋,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櫻井還是不忍相葉冷著敲著,這小屋內部佈置得和宮內他的房間沒兩樣,只是沒人伺候罷了。
「翔是怎麼知道蓬蓮將軍想謀反的事啊...」虧他當初還與自己置氣。
「陛下雖然表現得挺喜愛琴蓮姑娘,卻還是掛著您的。」松本對相葉鞠躬,「一切都是為了將將軍束手就擒,還請原諒。」
「不是由你來道歉吧...」相葉連忙扶起松本,「更何況,這次雅紀一個字也沒講就亂發脾氣,是雅紀的不是。」
相葉雖然任性了點,自我意識高了點,我行我素了點,但教養還是挺好的,自己所持理論錯了的話會虛心學習,該是他錯便會賠不是。
就是這樣,就因這樣,每個人都喜歡他。
「但,請帶我到翔身邊,雅紀不想當個無用之徒。」





邊境。
首都內因冬天的到來而冷風颼颼,這裡是邊境,是國家的最北邊,溫度自然更低,甚至已降雪數日不停。
能在此惡劣環境下生存者必當不容易。
櫻井自下馬車後,深深配服多年來駐守邊界的戰士們。
「領朕到蓬蓮將軍的營地吧。」看這裡一片安祥就知道為何邊疆人民都擁戴著蓬蓮將軍了,要是他這次沒表現的如此明顯,櫻井也未必能看出他心懷不軌呢!
人心果真難防。

「陛下,這裡就是將軍的本營了。」才走沒多久,一幢白大色帳蓬聳立在櫻井眼前,大紅色的絨布垂掛在那之上,是裝飾也是威嚴的象徵。
櫻井走到門外,要站兵不必通報,便自個兒掀起簾幕走了進去。

「你說那相葉雅紀已經上馬車了?」那有些粗的聲音帶著一絲不可一世的感覺應該是蓬蓮將軍。
「是的,玄狐特別要人秉報的,要將軍可以去了。」
「聽說那人挺美的。」櫻井已經可以想像蓬蓮色慾薰心的表情了,正要衝進去時,蓬蓮恰好又開口,「他大概什麼時辰抵達?」
「依速度,再半個時辰便會抵達。」
「好!我們走!」
眼看他們就要走出來,櫻井先行一步到自己的馬車,「繞道去方才經過的路上。」





松本用極快的速度奔馳在往寒漠的路上。
「翔不知道到了沒...」相葉撩起窗旁的布簾看向外頭,只有一片雪白,雪花像精靈一樣飛舞到他面前,相葉伸出手指讓那片雪白能落在指尖,卻只得到錐心刺骨的冰冷,「嘶--好冷。」那雪花在溫熱的指尖打轉了一瞬便化為透明。
忽然間馬車一個搖晃讓相葉倒頭就往前倒去,「怎麼了?!」
「不好意思,前方有不速之客。」明明是很緊急的情況,但松本潤總有辦法如此淡然面對。
「讓在下去瞧一瞧,請您在車上靜候便可。」

相葉在馬車內坐立不安,要是前方來者是蓬蓮將軍的人,該怎麼辦?雖說松本武藝高強,但是孤隻形影的,該怎麼面對他手中的無數精兵?自己可不能在這兒就被擺平。

一隻大手從身後伸了過來,捂住了相葉的眼,正要掙扎時,相葉發現,連雙手也被禁錮在身後了。
那人開始舔著自己的脖頸,另一隻空著的手將自己整個人提起放到他的大腿上,那懷裡的溫度竟是如此的熟悉。
「翔...」相葉不自覺的喊出這名字。
櫻井滿意的用手扳過相葉的臉,貼上唇與之纏綿,「雅紀...」手接著伸進衣襟內旋轉的撫著胸口,有一下沒一下的擦過那已經挺立的兩點,腿上的人兒輕輕顫動。
「翔,你別碰我。」相葉冷冷的聲音從櫻井頭頂傳來,「你跟我,還沒有和好。」





蓬蓮在關口迫切的東張西望,等待著即將到來的人。
方才在來的途中便已聽過許多關於他的事蹟了,現在只想快點見到他。
遠方來了一馬車,隨著距離變近,視線中的罵車也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楚,蓬蓮的笑也越發明顯,那勾起的嘴角滿是期待。
「聽說那相葉雅紀像神仙似的,每晚春宵讓櫻井陛下醉生欲死...
「那面容號稱比天上仙女還要更甚...
如此種種都是蓬蓮常聽到的,關於相葉雅紀這個謎一般的人物。
不知不覺,馬車已經停到自己眼前,但上頭的人兒遲遲不肯下來。
「將軍,他在害臊呢。」一旁的人陪笑,指了指馬車,「您上去接他吧!」






「我知道我們還沒有和好。」櫻井伸出手轉而只抱著相葉,「所以我現在要帶你去個地     ,和好。」說完牽起相葉走出馬車,並將車廂與馬的連接線解開。
相葉很是不解,「你在幹嘛?松本呢?」
仔細一望,哪裡還有松本的蹤影了?
「我給他特別任務去了。」跨上馬,櫻井拍拍自己胸前的位子,「上來吧。」
雖然相葉很想上去坐在那只屬於他的溫暖地帶,但又隨即想到,櫻井那日的表現,可能只是作戲,但心裡還是不太爽快,「我...啊!」還沒說完話便被櫻井跩了上馬。
「來我這兒吧,你絕對受不了這天寒地凍的天氣。」
瞪了一眼櫻井,相葉簡直想把他的腦袋挖開來看看究竟是不是裝稻草。
明知很冷還要騎馬?!真是夠了。





松本坐在原本是屬於相葉的馬車上,手提著劍準備隨時出鞘。

「潤,我有事想交給你去辦。」在松本面前,櫻井從不會以權位壓制,「你可否幫我裝扮成雅紀去騙一騙蓬蓮?」
松本睜大雙眼,櫻井給過自己無數個任務,從爬到屋頂替他抓貓兒給相葉這種芝麻綠豆事到逮捕叛國亂賊的攸關生命之事,無奇不有,就今天這事最令他咋舌。
「陛下...怎會把這種事交與我來執行?松本自認沒有相葉公子那般氣質。」
「不,你從小就常幫那人對吧,別以為我不知道。」櫻井眼神炯炯。

想想從前,相葉想偷跑出宮玩時都是靠松本掩飾,自己雖然發現了但還是不想戳破,總要給相葉一些自由吧!不然在這四四方方的宮裡多悶啊!

「那...,遵旨。」
看來該跟相葉提議一下了...關於這手段其實早就被櫻井視破一事。
幸好自己的容貌還算尚可,不然怎能行此一計?

望著逕自掀開馬車簾幕上來的蓬蓮,松本不發一語,手也漸離那上泉寶劍,深吸了一口氣後,迎上笑臉,「這不是大名鼎鼎的蓬蓮將軍嗎?你怎會出現在這裡哦?」然後撲到對方身上,手環上他的腰磨蹭著,「這裡好冷哦...





櫻井騎著馬,懷中擁著相葉,寒漠的空氣真不是蓋的,俊馬奔馳在狂風中,臉頰竟是快要裂開般刺痛。
一雙手撫上自己冰冷的雙頰,是相葉的。
「這是...往皇宮的方向...
「是啊,我們得快點回宮。」將相葉的手拉回袖內,櫻井深怕凍著了這纖纖玉手。
「那,松本呢?」早上乘來的馬車也不見了。
見他問起了松本,櫻井想了一會兒,笑道,「可能正在努力做著自己沒做過的事吧。」
比如說,媚惑男人。

回到皇宮下了馬後,櫻井發現,相葉還穿著出巡時的那套被他批評的毫無是處的衣服,只是直直的盯著,臉色凝重。
相葉也發現了櫻井的不對勁,好聲好氣的問,「要不要我先回寢宮換件?」畢竟這是他準備來要氣櫻井的,這情況看來,應該是成功了吧。
解了自己的被肩並替相葉披上後,櫻井牽起他的手往皇宮另一端走去,「不用,這待會兒還是得脫的。」

不明所以。
櫻井這人說單純也很單純,一看就破,說莫測高深倒也真骨靈精怪不亞於他。
這次雖然和他心有靈犀的同時看穿蓬蓮兄妹的計謀,但現在他真的不懂櫻井的話中有話了。

,這是和他們起居宮殿完全相反的方向啊。
相葉常常以探險為由走遍皇宮各小角所以清楚,這是,通往牢房的唯一小徑。
相葉不自覺的握緊了櫻井正握著他的手。

越往牢房內深入,就可以越清楚的聽見鐵鏈的鏗鏘撞擊聲,走到盡頭時,看見二宮點著微弱燭光,冷眼旁坐在門前,而在他前方的牢內,女人穿著因不停掙扎磨損而變得破爛不堪的華服,長髮披肩凌亂,正嘶聲力竭的對著二宮吼叫,「你個賤人!小小的官也敢動本宮?!陛下回來後饒不了你的!!」
但二宮顯然已經厭倦,手指滿不在乎的挖挖耳洞,始終不為所挑撥,「是是...我是賤人...妳可不可以安靜點?」每天都重複著相同的話,她不膩,他都嫌煩哦!!

「朕饒不了的...」牽起相葉的手,櫻井帶著他走到二宮身邊,沈眼低聲的看著近乎,瘋狂的琴蓮,「就是妳。」
從入口處進來幾個禁軍,打開牢鎖將琴蓮拉出,二宮眼明手快的立刻在她口中塞入布團,「現在怎麼辦?」
見琴蓮有意朝著相葉衝過來,櫻井將他護在身後,直接用身體擋在兩人中間,「把她帶到朕的寢宮。」





「將軍...再來一杯吧...」松本紅著臉坐在蓬蓮身旁與他把觴交酒,蓬蓮也真是毫無戒心啊...只愛美人不要命,殊不知這酒被自己多加了一味鎮眠劑。

「哈哈哈哈!!你真的不錯哦!妹妹真是送對人了!」蓬蓮用力摟住松本的腰,將他拉進自己懷中,「之前把你放在櫻井翔身旁真是暴忝天物啊!!!」
時機來了!

「雅紀也比較喜歡將軍您哦...」松本小鳥依人的偎在蓬蓮胸口,手指曼妙的輕觸其胸,「請讓雅紀替您舒解憂愁吧。」

這鎮眠劑要發揮效用,需要兩種因素,酒精麻醉及情慾襯托。

將腿跨坐在蓬蓮身上,松本眉頭一緊,手掃過頂在自己跨間的突硬,時而輕壓時而摸揉,熱氣吐在對方臉上,還刻意躲避前方的索吻,「別急哦...這就,讓你解脫。」





寢宮內,兩個男人,一個女人。

琴蓮被重新梳洗打理好,在櫻井房裡不吵也不鬧,倒是用著高傲的目光睨著從一進門就自動坐到床邊的相葉,「你在這裡做什?」
相葉氣勢也不輸人長腿一曲,翹起了腳,那皎白的大腿隱約露出,讓人睜不開眼,那深潭般的杏眼瞇起,添加了幾分魅惑和霸氣,「翔,我在這裡做什?」
自己實在是沒必要在這邊跟這女人虛度光陰哦!!

櫻井在兩人面前寬衣解帶,坐到相葉身旁,把他抱到腿上,吻上那一直誘惑著自己的兩片嫣紅,輾轉幾番後,抬眼看向旁邊不知所措的琴蓮,「出不去的,除非朕允許。」將相葉仍喘著的頭壓在自己肩上,「好好看著,我們現在要『和好』。」

- TB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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